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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墨凤】宿命逃不脱

1. 旧文归档 首发贴吧 现搬lof
2. 《空山已非昨》的姊妹篇
3. 墨鸦视角 原著向 强行HE
4. 全文字数2w上下 三发完

 

(一)


平心而论,墨鸦对将军府谈不上厌恶。尽管这地方束缚了他一生的自由,但他不恨——毕竟在这乱世中,能真正做到随心所欲的人又有多少呢?


何况,自己不是还遇到了一只帅气十足的小白鸟吗?


而每每想起这只小白鸟,墨鸦就觉得,也许自己在看见他的第一眼,便已沦陷。



小白鸟名叫白凤。当时的他刚进将军府不久。也许是性格使然,年幼的白凤从不肯低头服输,又不屑与他人为伍——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叫同流合污,叫自己糟蹋自己。所以他是受尽了同龄人的排挤。


但墨鸦不同,此时的他已经在将军府小有成就,论武功也是这群孩子们的翘楚。本身又比这群小屁孩大好几岁,还会笼络人心,自然是受尽了欢迎与崇拜。


对此,白凤是鄙夷的。他想,那群人是不长脑子的吗?这人明明就虚伪的可以,他们居然还认为他仗义!


可就是这两个极端的人啊,偏偏比任何人都要好。不过这所谓的要好,其实也只是墨鸦单方面的缠着白凤,每天都在白凤身边晃来晃去。可谓是想尽了办法地讨白凤开心。


当然,白凤对此仍旧是不屑的。他觉得这人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让自己也成为那没脑子的一群人中的一员,然后盲目地崇拜他罢了。


所以不管墨鸦对他再怎么好,他都觉得这人是有所图的。



但墨鸦还是照旧对他好,甚至是好的有时候白凤也会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他了。但这种想法总是会被自己立马否决掉。


而现在的墨鸦也早已记不清当时自己为何会掏了心一般地对白凤好。也许是因为得不到的就显得珍贵?


墨鸦记不清了。他也不想去追究原因了。因为他觉得不管原因如何,都不重要了。只要他的白凤好好的,一切都是好的。


但墨鸦不介意白凤对他的熟视无睹,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介意。


“喂,你们不觉得那个姓白的小子太过分了吗?墨鸦对他那么好,他居然还不领情!”


“是啊是啊!就跟谁欠了他一样,我看他就是缺少教训!”


“对!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于是一群人就聚在一起,打着给墨鸦抱不平的口号,商讨着如何对付白凤。


然后啊,一伙人就趁着墨鸦不在,围堵了白凤。


白凤看着他们,神情还是那么高傲,眼里还是不屑。


这让本就准备收拾白凤的人看到他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随着一声开打,一群人便对白凤拳打脚踢了起来。各个都使出吃奶的劲儿,生怕自己打轻了一样。


年幼的白凤,不懂武功,不肯求饶,硬是生生的挨下了这群人的殴打。



以至于墨鸦回来看到的情景就是白凤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染上了鲜血,原本冷峻的脸上此刻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的血迹混着地上的灰尘,狼狈至极。


白凤似乎是看到了墨鸦,他动了动手指,随后缓缓地站起身,向前走去。


墨鸦说不清楚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感受,是震惊?是难受?是气愤?墨鸦忘了。他只知道对于现在的他来讲,每次想起这个画面,他的心除了痛的像拧成了一团以外,便是无尽的自责。


当时的墨鸦也来不及细想,行为先一步地快过大脑,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把白凤拥入了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墨鸦也不知道明明错就不在自己,可为什么自己却要不自主地道歉。墨鸦也不想去思考了,他只是紧紧地抱着白凤,然后把脸颊埋在他的发间。


“……放开”白凤也许是因为受伤了的缘故,说话显得毫无生气。


没有回答白凤,墨鸦只是将怀里的他抱得更紧了些,让他的后背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


白凤抬了抬手,似乎是想要推开墨鸦,但随即又无力的放下。


“……疼”白凤说道。


一听,墨鸦立刻松了手。于是受了伤的白凤在墨鸦突然放手的情况下,重心有些不稳,像是要倒下去的样子。


墨鸦二话不说又抱住了白凤。不过这次他显得小心极了,生怕自己碰到白凤的伤口。


“我房间里有药。我扶你进去擦药。”


白凤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双眼。他想,反正自己这个样子也是哪都去不了的。不如就随他吧。



墨鸦回到房间便马上拿出药物,又急急忙忙去外面打热水,先给白凤擦拭身子,然后在上药。


看着墨鸦忙前忙后的模样,白凤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也许墨鸦对自己是真心的呢。看来以前的自己是错怪他了。


想着想着,白凤也就安心了下来。


人一安心啊,躺在床上就想睡觉。


于是墨鸦忙完后就看到一个睡着了的白凤。蜷着身子的他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安静的像是个易碎品。蓝色的碎发老实地贴在耳侧,平时锐利的双眸此刻正紧闭着,使得脸部轮廓也柔和了起来。


墨鸦感觉那一刻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


墨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他只是觉得白凤受了伤,错的就是自己。


然后他走上前,想要近一步看看白凤。接着他伸出手,为了触摸白凤的脸庞。


墨鸦显得很小心,小心的他自己都唾弃自己像个小姑娘。但转念又想,如果弄疼了白凤,头大的还是自己。


就这样,墨鸦到最后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碰到了白凤的面颊。那感觉实在太似有似无了,让他无法辨析。


但墨鸦却在心里默默做了一个决定。他下定决心以后无论何事,他都要护白凤周全,即使是用自己的性命为代价。


而这个决定,到后来,果真应验。




(二)


从那时以后,墨鸦更是把白凤护的紧。因为他怕,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让旧事重演,怕白凤下一刻就倒在自己面前。


可他的怕,白凤又怎会懂?


白凤有的只是不耐烦。


终于,他对墨鸦说别再把他当姑娘家了!请把那套呵护的行为收起来!他不是小姑娘!


墨鸦当时只是愣了愣。沉默了片刻,他听到自己回答了白凤一声好。


随即他便轻点脚尖,离开了白凤。


墨鸦不傻,他很清楚现在白凤需要自己的空间。而他,刚好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思考——思考自己最近为何总会做出一些颇为奇怪的行为;思考自己为何总会在人群中下意识地寻找白凤的身影;思考自己为何在听到白凤说让自己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后,心里会有点难过?


墨鸦自认为自己虽算不上浪荡子,但风流还是有的,至于成性与否这个问题。墨鸦觉得,也许以后会是的。


可现在的自己,竟会觉得白凤比女人还要吸引自己——以一个男人的性别,以一个坚韧的身躯,不似女人的娇弱与柔软,带着与自己一样的身体器官,缓慢地却像致命般,吸引着墨鸦去靠近,去触碰,甚至,去爱。


墨鸦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男人永远不会有女人抱起来柔软舒适,所以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简直笑话。墨鸦用手按着太阳穴,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这一切都不可能,别再多想了。


一切只是因为你看白凤可怜而已。墨鸦同时也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后,墨鸦又再次施展轻功。只是方向不是将军府,而是自己会时不时地去的,满是女人的地方。


闻香纺。


俗气的名字。墨鸦想。


但他还是走了进去,不为纾解自己的欲【安全起见】望,只是想知道一件事——面对女人,自己还能否像从前那般。


事实证明,面对女人的身体,墨鸦仍然可以像以前一样自如。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一向冷静的墨鸦竟有些烦躁。


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这样想着,墨鸦也算暂时安心了下来。


但当自己回到将军府,面对半夜不睡觉站在自己房外的白凤时,墨鸦那烦躁的心情又上来了。


“我以为你去了哪里。原来是去了女人堆。”白凤冷冷地说。


原本因为担心墨鸦出事,白凤便在他房前等候。可在他闻到墨鸦身上浓厚的胭脂味道后,白凤觉得自己的担心纯粹多余。


墨鸦只是望了望他,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墨鸦现在很乱,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距离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白凤。他只能沉默。


白凤也不恼,看着墨鸦一言不发,他只是撇了撇嘴,冷哼一声便离去。


白凤不似墨鸦,没有那份混乱的思绪。他担心墨鸦只是因为墨鸦对自己好,作为他的朋友,关心他完全合乎情理。不过关系本来就是墨鸦一人在维持。当墨鸦不愿与白凤说话时,白凤没必要再去强扭。热脸贴冷屁股这种事,白凤还做不到。



后来,墨鸦也真的没有再缠着白凤。他就像以前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两人的关系也仅仅只是上下级而已。墨鸦几乎像极了一个长辈——作为长辈,提点自己欣赏的晚辈也在人情之中的。


所以墨鸦会在白凤练功时,亲自教他几句诀窍,提醒他哪个动作不到位,给他示范如何更顺畅的施展轻功。


仅此而已。


墨鸦也几乎真的把白凤当成了一个可以栽培的手下,磨练他,然后让他成长。


但也只是几乎。墨鸦还是会下意识的在人群中寻找白凤的身影,还是会下意识地关注着白凤的一举一动,还是会下意识地觉得白凤好。


恩,哪儿都好。


再怎么欺骗自己,再怎么对自己催眠不喜欢白凤,再怎么去花天酒地,都抵挡不了自己的那些所谓的“下意识”。


你说,当下意识成为一种习惯后,而且这个习惯,貌似就像融入了骨血中一般。那么,请问该怎么戒?


不是没尝试戒过。


只是当白凤出现在墨鸦的眼前时,墨鸦所做的一切心理防备都将全数崩塌,如洪水猛兽般冲垮掉自己的理智。接着一切又会变为所谓的“下意识”。


死结。



墨鸦真的不傻,既然躲不开,那就坦然接受。


但他的小白风啊,没必要跟着他去趟这趟浑水。即使他现在是个杀手,但自己会给他一片天地,给他自由。然后,他会有一个他爱的女人,他会娶妻,他的妻子会为他生下他的孩子,他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他会有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墨鸦许诺,他会让这一切实现的——只要给白凤自由,让他离开这座牢笼。


所以,墨鸦一个人,一个人就好。


当感情深埋入心底,深得自己都觉得理所当然后,墨鸦所做的一切便就顺理成章了——白凤是自己的手下,给他帮助都是应该的。


没什么好抱怨的——自己还在他的身边,还可以看着他成长,还可以时不时地开几句适当的玩笑,还可以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调侃他。


墨鸦想,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欲念多了就会贪,而贪心的结果往往不如意。


墨鸦很理智,至少现在在白凤面前的他,已经学会了极好地控制自己。


墨鸦只是在想白凤想的发疯的时候,会再次去那些被胭脂挤满了的女人堆里——发泄,释放,沉寂,然后再次迎来内心的空虚。



日子就这样过着,不快不慢,没什么大的改变。除了墨鸦成为了姬无夜手下第一杀手,白凤成了墨鸦的直接下属兼刺杀时的搭档外,真的没有什么不同。


不对,还有一点,他的小白凤越长越水灵了。恐怕再长几年,不知道会成为多少姑娘的梦中情人。


墨鸦想着,突然笑出了声。


身旁的白凤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说道:“又在想哪家姑娘了?”


墨鸦听到白凤的话,脸上的笑容扯得更大,“是啊是啊,确实是个大美人呢。我可是超级喜欢呢!”


说着,墨鸦就把白凤与自己的距离迅速拉近,一只手扣着他的肩膀,笑得爽朗又帅气。


真好,你还在我身旁。


真好,我和你还能随时说说话。


真好,你还没有发觉我的感情。


真好,这样你才不会有困扰,


真好。




(三)


墨鸦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与白凤以搭档的身份进行刺杀时的情景。而那次,也是白凤人生中第一次进行刺杀。


任务很顺利。对方毫无防备。


只是在白凤那里,出了点小意外。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暗杀,心中紧张抑或害怕,白凤的身上溅满了鲜血——脸上尤为明显。


迅速解决掉所有人,墨鸦闪身就来到了白凤身边,抓起他的手,接着就像来时一样的悄无声息——快速离去。


眨眼间就来到一个湖前。


白凤立马挣脱开墨鸦,随即蹲下身,清洗自己的双手。


“身为一名杀手,如此厌恶血腥可不是个好习惯。”墨鸦只是站在白凤身后,用戏虐的口气说道。


白凤没有搭理他,只是自顾自地洗起了脸。


见白凤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墨鸦便把目光移向天空。


今晚景色不太好。月亮都被乌云遮住了,显得暗而静。


“好了,我们走吧。”白凤起身,打断了墨鸦的思考。


墨鸦直勾勾地看着白凤。看着他那才被水洗净了的脸上还残留着少许水渍,洁白的衣服上仍然是大片大片地已经干涸了的鲜血。


“怎么了?我脸上还有血渍吗?”说着,白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糟了。墨鸦心想,看来今晚自己还得去趟青【安全起见】楼。


心中叹了口气,墨鸦走上前,微微弯下身子,拿开了白凤放在脸上的手,换上自己的。


“嗯,只有一点点。别动。我帮你擦干。”一出口,墨鸦的声音就因为欲【安全起见】望而变的沙哑。害怕白凤发觉自己的异常,墨鸦赶紧把手覆了上去,做出擦拭的样子。


带着护甲的双手,摩擦着细嫩的皮肤。白凤皱了皱眉。


看见白凤的模样,墨鸦索性取了护甲,再次覆盖于他的脸上。


墨鸦动作还是那么轻柔,小心翼翼地,生怕白凤发觉自己不是在擦拭血渍,而是单纯地留恋于他的肌肤,不愿放手罢了。


但墨鸦不敢停留的太久。他很快便放下手,转过身对白凤说:“走吧。”


墨鸦飞身翱翔于天际,他知道身后就是白凤。不过他不想像从前一样等着他了。因为,墨鸦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其实墨鸦很想现在就和白凤分开,自己去找风尘女子寻欢。


唉。墨鸦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果然还是不放心白凤,担心他一个人会出事。


一路无言。



到了将军府。墨鸦还是没有回头,他背对着白凤,告诉他:“回房间吧。今晚辛苦你了。”


“那你呢?不和我一起吗?”白凤疑惑道。


“怎么?那么想和我一起共枕?”墨鸦笑着侧过身,但眼神却不在白凤身上,“我可是一点也不介意的哦。”


嘴上说着调戏的话,墨鸦心里却很清楚,要是真和白凤睡一块儿,说不准自己会干出什么禽兽事来。


白凤还是以冷哼作为回答。


不知道此时的白凤,是因为早已习以为常而不愿搭理自己还是因为害羞呢?墨鸦挺希望是后者的。


很快,就有一阵风声吹过。墨鸦知道,白凤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


很好,他可以放心了。墨鸦心想,不知道今晚又会是哪个姑娘来接待自己呢?不过管他呢,谁接待都无所谓了。


当进行翻云覆雨时的对象不是自己心里想着的那个人时,就算再漂亮的姑娘,也都是一样的。


拾起地上的衣服,墨鸦很快便收拾完了自己。


“爷今晚不留下来吗?”身后的女子娇声道。


“不。”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墨鸦很快离开。


也不知道那女子用的什么胭脂,味真大。


还是我家的小白风味道好。想到白凤,墨鸦又笑了笑。



可当他回到自己的处所,看见已经重新换了衣裳的白凤抱胸站在自己的面前时,墨鸦有点傻眼了。


“又去找女子发泄。呵,墨鸦你还真是有闲心啊。”白凤一如既往地嘲笑着墨鸦。


“很惊讶对吗?”白凤没有看墨鸦,“我只是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刚好路过你这里而已。”白凤向墨鸦解释。


但他又怎么会承认自己只是匆匆换了身衣服便一直等候于此。一向爱干净的他竟连澡都没洗,就这样傻站着等墨鸦回来。


真是讽刺。自己在这里担心他,谁知他竟然花天酒地去了。白凤在心里狠狠鄙视着自己。


“味道还真重。不知道你玩的开心与否?”白凤不客气地说道。


墨鸦也只是在心里苦笑——外面的人怎么会有你好呢。我想的也只有你啊。


墨鸦不能说,他只是附和着白凤:“是啊,这味道确实挺难闻的。”


“本来还想问问你洗过澡没。既然你已经洗完了,那我自己去了。”墨鸦接着说。


“等一等!”白凤赶紧说道,“嗯……那个,我也一起去。”


墨鸦提了提眉毛——白凤这句话确实让他很惊讶。但白凤自己都说了要一起去,墨鸦也是乐地接受。


没有再多问,两人并肩走去。


打了热水,墨鸦问白凤:“你先吗?”


“我洗过了。”白凤其实也只是不愿自己的谎话被拆穿,所以嘴硬着。


忍一晚上不洗澡没关系的。白凤安慰自己。


墨鸦也没有再多说,只是静静地洗了起来。



白凤退出房间,心里一直在想今天自己是怎么了。


可当房间里的墨鸦起身时带动的水声响起,自己仍没有答案。


“墨鸦!”白凤犹豫着,最终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说道:“我帮你擦身子。”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白凤就后悔了。他立马开始想,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墨鸦才会相信呢?


但还没想多久,就听到墨鸦传来一声好啊。


好啊,自己还真得帮他擦身子了。白凤任命般走了进去。


不得不说墨鸦的身材很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墨鸦自己也有些紧张,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乌黑的发沾上了水,此刻正贴在墨鸦的后背上,少许的落在前胸。


整个过程,白凤都低着头。尽管如此,泛红的耳尖还是泄露了他的心理。


墨鸦显得高兴极了,任由自己的身子被白凤擦拭。


完毕后,白凤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句话也没有,独留墨鸦一人哭笑不得。


墨鸦真的很开心,尽管这不能代表什么。但墨鸦还是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白凤也是在乎我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回报的。


很无奈的谎话。可当爱一个人爱的如此卑微后,对方稍微一点示好,自己就会感动的不得了。然后再以这点微不足道的温暖继续爱下去。


先爱的那个人,总是过于卑微。





手机归档简直龟速 难受 暴风哭泣.jpg
很早以前的旧文了 写的确实很emmm
大家看看笑笑就好了 
别喷别骂 我也不想撕 

如果觉得还能忍受这篇文 就请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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